400-123-4567
关键词:定向动机流;英语口语学习;自我概念
内容摘要
本研究基于定向动机流的理论视角,调查分析了 3 名非英语专业大学生在英语口语学习中自我概念的发展和变化。结果表明,视觉、“内隐”习惯行为、进度检查和积极情绪等动机维度对英语口语学习中自我概念的积极发展有显着影响。然而,过于理想化的目标、需要评估和比较的学习环境、缺乏进度检查和积极反馈,将导致学习者在语言学习中无法获得真实感和幸福感,口语学习的自我概念很难表现出积极的变化趋势。最后,本研究对英语口语教学提出了一些建议。
1. 引言
自我概念是指个人对自己的感知和判断以及随之而来的情绪感受(Harter 1999b:677;Mercer 2011a:10) 。长期以来,学者们普遍同意美国心理学家 Shavelson et al. (1976) 的观点,即自我概念的形成源于个体在环境中的经验及其对经验的解释,特别是对重要他人的评价、心理强化和行为归因对经验解释的影响。教育过渡在自我概念研究中引起了极大的兴趣(Silverthorn 等人,2005 年)。在新的学校环境中,同龄人、教学条件和学术要求不同,学习者需要根据新的内部和外部参考系统重新判断和形成自我概念(Jackson 2003:332),这导致了自我概念的变化(Harter 1999a;Jackson 2003;Silverthorn 等人,2005 年)。自我概念是稳定的,但更具可塑性(Markus & Wurf 1987),外语学习者的自我概念也不例外(Mercer 2011, 2012, 2014)。然而,缺乏关于外语学习中自我概念的历时后续研究(Chen & Xu 2015;戴云才 2015),学术界对外语学习自我概念的发展和变化认识不足。
动机与自我概念之间的关系是第二语言习得研究的重要领域之一。Dörnyei (2014) 提出,理想的自我可以成为自我概念的一部分,甚至可以转化为真实的自我。定向动机流是指第二语言学习者在实现目标的过程中表现出的稳定、高强度的动机状态(Dörnyei et al. 2015:97)。该理论基于复杂动力系统的变化趋势,是动机的动态研究成果,主要包括视觉、促进结构和积极情绪等维度(Chang Haichao 2017:40),为自我概念的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Dörnyei et al. (2016) 认为,在持续的定向动机流中,在愿景、自我协调目标和最近的子目标的指导下,学习者通过使能结构(即自动化行为例程、进度检查和积极反馈)体验幸福感和现实感,从而使真实自我和理想自我保持一致。然而,很少有实证研究将动机作为长期驱动因素,并从这个角度分析自我概念的发展和变化(Lyons 2014:108),还需要进一步发展。
英语口语学习自我概念是最能预测整体英语自我概念的(马冬梅,2008),是评价学习者英语口语熟练程度的重要指标(Wang Chuming 2004a,2004b)。本研究从定向动机流的角度分析了中国非英语专业大学生在英语口语学习过程中自我概念的发展和变化。
2. 研究方法2.1 研究对象
这项研究是在一所拥有 26 个学院和 50 个专业的重点大学进行的。学校非常重视学生英语口语能力的培养,为低年级开设英语口语课程,每学期末举行英语口语考试,还为全体学生提供英语口语选修课和英语角活动,但大多数学生以“考试”为主要学习目标。
研究对象的选择基于研究目的 (Chen Xiangming 2000:103),综合考虑影响大学生自我概念发展的基本因素如学习经历、生活环境、交际范围 (Mercer 2011b:335),并遵循信息最大化原则,尽可能挖掘英语口语学习的认知和情感数据。共有 23 名志愿者参与了研究,他们在研究开始前已了解相关信息并签署了《参与研究同意书》。由于篇幅限制,本研究选取了 3 名具有代表性的非英语专业大二学生,1 名男性和 2 名女性。研究对象的基本信息详见表 1。
2.2 数据收集
数据收集经历了长达一年半的迭代过程。研究人员对 3 名研究对象进行了 3 次半结构化访谈,总访谈时间为 520 分钟。采访问题借鉴了现有的研究(Ushioda 2001:93;Mercer 2011a:10)设计的每个后续访谈问题都会涉及到前一次访谈的一些答案,这有助于研究人员验证访谈内容的真实性,并理解参与者对内容解释的反应和感知,这满足了林肯和古巴提出的“成员检测”要求(1985:109)。数据收集方法和工具还包括课外和课外活动的参与式观察、课外活动录像、学习日记和书面总结等,如表 2 所示。
在完成受试者访谈和访谈内容的初步转录后,研究人员结合其他文献资料对三个研究对象的数据进行编码和分类,包括“个人目标”、“参与英语活动”、“口语能力认知”、“挫折”、“大学预科经历”、“家庭支持”等。然后,研究人员对垂直和水平维度的数据进行了深入分析。纵向分析侧重于每个研究对象的英语口语学习过程和自我概念发展路径,横向分析比较了三个研究对象的口语自我概念发展。数据分析以定向动机流理论的主要维度为指导,即视觉、兼性结构和积极情绪。
3. 研究成果
在入学后的两年内,3 个受试者的英语口语学习自我概念在视觉、促进结构和积极情绪的影响下不同程度地发展和变化。
3.1 愿景或理想化的愿景
视觉不仅是一个目标,也是学习者对目标实现的感官想象(Dörnyei 等人,2015:99)。当学习者在他们的英语口语学习目标和未来的自我之间建立具体而明确的感官联系时,他们的动力就会增加。比如,夏雷就确立了一个比较明确的目标。他想象自己“将来可以和来自世界各地的人成为朋友,圈子会更大”,“伟大的领导者需要有国际视野”,未来需要与外国人做生意,学习国外先进的知识、技术和管理模式。他为自己制定了“100 Active Speaks”计划,在校内参加英语演讲和辩论课,在校外听英语演讲和讲座,并在校外培训机构参加英语口语培训。在一个愿景、明确目标的指导下,他的口语学习自我概念有可能发生积极的变化。
一些学习者没有明确的目标,只有一个理想化的愿景。春雨小时候舌头受伤,她认为是身体上的缺陷让她说不清话:“声音不准确。她带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来到大学,憧憬自己能重新树立好形象:“离开原来的圈子,来到新的圈子,希望能告别过去,成为更好的自己。她希望全面提高自己的技能,包括说英语。然而,她在大学第一堂英语课上的自我介绍让她感到“深深的沮丧”。
第一节口语课上,老师让大家做自我介绍,我想这就像高中课一样,大家都简单地说:“我是......什么什么什么。然后在那一天,每个人都能自我介绍超过五分钟,这是非常有力的一次。它让我第一次意识到我的口语有多糟糕......这就像一个孩子,进入了成年人的世界。(2014 年 3 月采访)。
相较于同学们,她只能用英语简单介绍自己,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进入了耀眼的成人世界,这让她产生了更加消极的自我概念。
整个大一的第一学期,Chunyu 在英语活动中与同学交谈时,总觉得自己被照顾或被忽视。在她的学习日记中,她记录了她因在英语课上缺乏英语口语技能而产生的恐惧、焦虑、沮丧和内疚。
我害怕在公共场合说英语,我很害怕,但我仍然用我的脸假装我在听——我这样讨厌自己,我这样讨厌自己。(日记,2014 年 3 月)。
Chunyu 刚进入大学校园时缺乏具体而清晰的视野,过于理想化的愿景使她无法发起和维持自己的学习动力,她在英语口语学习中的自我概念发展也陷入停滞。入校后的两年多时间里,她对自己英语口语学习能力的认知描述包括发音不清、主动词汇不足、表达简单。这些认知主要是通过与同龄人的比较获得的,这使得她在面对老师的问题或在课堂上练习口语时,很容易陷入紧张和自责等负面情绪。
3.2 使能结构
促进结构是指外语学习动机的行为类别,主要包括两部分:习惯行为和进度检查(Dörnyei et al. 2015:100)。秋曼的“内隐”习惯发生在她英语口语自我概念的发展过程中,大学期间的英语比赛为她提供了进度检查,帮助她获得更清晰、更积极的自我概念。
下
繁重的专业课程压力,非英语专业的学生很难像英语专业的学生一样,将英语口语练习发展成一种习惯性的行为。然而,像邱曼这样已经将英语学习融入学习生活的学习者,却有着“隐藏”的学习习惯,即“在脑海中,自言自语”,一有机会,就会参加英语辩论赛、演讲比赛等活动,通过检查每个子目标的完成情况,对自己的英语口语学习有更清晰的了解。
大一第二学期,邱曼参加了“外语研究会杯”全国大学生英语辩论赛的校内选拔赛。准备几周并每天打四五场比赛的经历促使她思考和谈论它。这次训练营和实战让她感受到了自己口语能力的提升,她觉得自己的演讲“更针对性、更有条理、内容更丰富”。
大二第一学期,邱曼参加了全国英语演讲比赛。为了准备比赛,她得到了学校老师的特别指导。她专业而切中要害地听取了教练的反馈,比如“演讲的语气太平淡,或者不断上升,没有起伏,没有达到演讲比赛所要求的慷慨激昂的标准”。她表示,她“对比赛的表现相当满意,觉得自己相当会说话”,并意识到自己“说话更有逻辑性,能够从不同层次讨论一个话题,内容可以与专业课程的内容有机结合”。
在实现每一次课外活动目标的过程中,秋曼对自己的英语口语学习能力有了更积极的认识,也建立了对英语口语学习越来越复杂的理解。她对英语口语学习自我概念的描述包括以下几个方面:逻辑和连贯的语言表达;表达的内容比较深入,可以从自己的专业角度来分析问题;在语言交流过程中,学会控制语调,注意听众的感受。
夏磊在英语口语学习中的自我概念发展不如邱曼顺利。当用英语交谈时,他经常被贴上“大舌头”的标签:“人们问'你说什么?或者在宿舍里,我说什么就说什么,我的室友问我这是什么意思,我说了,我的室友说,'哦,这个,'然后他又读了一遍。这个反馈让他很困惑:“我大一的时候,还是有影响的,为什么大家都说自己发音有问题?他必须不断调整自己的口语学习目标:“改变一个发音很难,但语调还是可以模仿的。直到大二第一学期的一次英语课堂活动,他才在看完课堂视频后受到刺激,系统地学习口语。于是,他参加了一个课外训练班,在这段时间里,他养成了一个“隐秘”的习惯:“当你坐地铁时,会有人在那儿谈论它。他还会记录自己的发音,并将其与以英语为母语的人的发音进行比较。在培训课程中,经过外教的反复自我进度检查、指导和积极反馈,他逐渐对自己的自然拼读产生了信心,并形成了口语学习的自我概念。
我知道我不能很好地发音,但我有信心我能做好它。当我去上课时,我会在空闲时间使用多媒体几个小时,系统具有录音功能,我可以一起阅读或重复我正在听的内容。我觉得我可以不断纠正我的发音,而且我身边有个外教可以直接问他们单词的发音。我在那里练习的时间越长,我就越觉得自己说得很清楚。我觉得我在移动我的舌尖,而不是整个舌头在我的嘴里,难怪我的室友说我的舌头很大,但我相信当我说话太多时,舌头是灵活的。(2015 年 1 月采访)。
夏磊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认识和理解了自己英语发音的问题,在英语口语学习中自我概念的发展很慢。然而,在课外培训班上,他收到了老师的积极反馈和进度检查,他对自己口语能力的看法发生了变化,获得了自信。
3.3 积极情绪
定向动机流中的积极情绪包括两个方面:幸福和现实主义,其中幸福来自于真正理解和实现理想自我的感觉,学习者在完成符合理想自我形象的任务时感到最真实(Dörnyei et al. 2015:101)。英语口语学习的自我概念包括学习者感知和判断自身能力时产生的情绪感受。在这方面,动机和自我概念有重叠的部分。
在大学两年多的学习英语口语的过程中,就连春雨也体验到了一种快乐感和真实感。大二时与外国人交谈的经历让 Chunyu 对她的英语口语学习能力做出了不同的解释
至少敢说话......他善于与人交流,在路上遇到外国人会和他们交谈。与一些大学生不同,他们觉得说一些有问题的事情感到羞耻。我认为这是因为我的口语处于最糟糕的状态,而且不会更糟。(2014 年 6 月采访)。
她「处于最坏状态」的自我概念看似消极,但对她来说,却是轻松应付日常英语交际需要的心理调整,而「至少敢说」则暗示了对自己口语能力的正面认知。这种实现理想自我的真实感受促成了她积极的自我概念,但这种积极的情绪是短暂的、一次性的经历,并没有真正激发和激活她的学习动力。
尽管受到过去英语学习的影响,而且缺乏家庭资本,但夏磊在大学期间为自己创造了许多练习口语的机会。他学习英语口语的经验丰富多样。入学之初,他很不敢和外教交谈,因为他来自一个小县城,以前没有太多机会接触过外教,他觉得外教很陌生。然而,一次英语角的经历让他对自己的口语技能有了新的判断
就算他们说得不好,其实也能听懂,不用担心......真的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对方能听懂,真的感觉不错。(2015 年 3 月采访)。
英语角提供了一个积极包容的学习氛围,外教让夏磊不再担心同龄人和老师的比较和评判,让他可以自由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感受到“说英语是一件很舒服、很愉快的事情”。这些持续真实、积极的情绪是他克服困难、不断朝着目标努力的重要力量源泉,他对英语口语学习的自我概念也在坚持不懈中发生了变化。他对公开的英语言论比较冷静:“当我上台自欺欺人的时候,我可能会觉得这个人在骗我,或者我可能根本就不去想,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把过去都忘了,没有人会太在意这件事。他还学会了使用表达策略:“当你不知道一个词在说什么时,你可以扭动一下说出来。
在三个研究对象中,秋曼最有可能在英语口语中实现幸福感和真实感。当她一次又一次地完成自己的目标时,她会“对自己感到满意”,并不断为自己设定新的目标。
4. 讨论与启示4.1 讨论
在进入大学后的两年左右的时间里,这三个科目的英语口语学习的自我概念经历了不同的发展。春雨本来就是一个理想化的愿景,但校外唯一积极的情绪体验并没有成功激活她强烈的学习动力,她对英语口语学习的自我概念在反复的失落感的影响下早早停滞不前。夏磊学习英语口语的自我概念,在曲折的道路上取得了突破。在特定愿景的指引下,他开始从事“隐藏”的习惯性行为,并通过进度检查和正面反馈,逐渐对自己的英语口语发音问题有了更清晰、更准确的理解,也逐渐体验到了说英语的乐趣。邱曼的英语口语学习和自我概念发展都比较顺利。通过英语演讲比赛、辩论比赛和“隐藏”的自言自语的习惯,她获得了积极、清晰的自我概念。
这项研究是定向动机流理论的有力论据,并进一步表明视觉的动机维度对英语口语中自我概念的积极发展有显著影响,并证实了Dörnyei & Ushioda(2011:93)提出的想象力和视觉策略的应用。然而,研究发现,过于抽象的学习目标很容易导致英语口语中消极的自我概念,并引发羞愧和焦虑等负面情绪。国内外的许多学者都主张语言学习与学习者当前或未来生活的相关性(Dörnyei & Kubanyiova 2014:15;Dörnyei 等人,2016:6;温秋芳 2015:547)。因此,有必要帮助学习者建立清晰易感的口语学习愿景,并在口语学习和学习者之间建立真正的联系。
研究发现,视觉形成有助于学习者克服过去经历对自我概念的负面影响。学习者对高中学习经历的理解会影响他们英语口语学习自我概念的形成,这与现有的研究一致(Mercer 2011a:35)。然而,在新的环境中,只要学习者能够建立自己的联系并为他们的英语口语学习形成愿景,他们就会改变自己的行为。研究表明,青少年后期的大学生会经历自我指导,他们会做出积极的选择,不再只受到重要他人的期望的影响,而且还会变得更加内化和疏离他们的社会背景(Markus & Nurius 1986:954;Dörnyei & Ushioda 2011:93) 。比如,夏雷虽然缺乏家本的支持,但他不断主动寻求口语交流的经验,并没有被周围人的反馈所盲目所左右,缓解了“说英语”时的焦虑和焦虑。
该研究还表明,“内隐”习惯行为、进度检查和积极反馈与英语口语学习中自我概念的发展密切相关。自言自语的“隐藏”习惯行为是对实际英语对话的排练和保留。在口语学习过程中,如果学习者收到进度检查和积极反馈,他们的口语学习自我概念就会发生积极的变化。相反,消极、模棱两可的反馈不利于学习者的自我概念和理想的自我发展(Mills et al. 2007:417)。
4.2 启示录
这项研究的结果对英语口语教学有一定的启示。首先,教师应该帮助学习者建立英语口语学习的相关性,引导他们不要被过去的经验所限制,学会期待未来理想的自我和外语学习愿景。教师可以指导学习者学习和理解《汉英文熟练度量表》中口语熟练程度的相关标准,清晰描述和准确判断学习者口语能力的现状,进而制定符合学习者实际情况的学习目标。
其次,教师应引导学习者监控自己的学习进度,使其学会主动检查自己的学习进度。教师可以设定口语课程的最终教学目标和阶段子目标,并制定口语学习活动的详细规则和完成阶段子目标的奖励机制。例如,以提升「说英语」的真实感和幸福感为最终目标,将口语课程根据不同的口语学习项目和内容领域(如发音训练、专业英语、日常英语等)划分为子目标,并通过配音、互相倾听等活动来检查进度,并提供积极的反馈。在设定和完成子目标的过程中,学习者的学习动力会不断增强。
最后,教师应该肯定和鼓励学习者的进步,体验持续的真实感和幸福感(Ibrahim 2016),摆脱评价和比较带来的焦虑,获得积极清晰的英语口语学习自我概念。
5. 总结
本研究从定向动机流的角度,分析了 3 名非英语专业大学生入学后近 2 年英语口语学习中自我概念的发展和变化。本研究描绘了非英语专业学生英语口语自我概念发展过程中的动态复杂性和个体差异,并指出视觉、促进结构和积极情绪等重要动机维度对口语自我概念的积极发展有显著影响,具体的愿景目标、“内隐”习惯行为、进度检查和积极反馈可以帮助学习者感受到语言学习的真实感和快乐感并形成一个积极而清晰的自我概念。同时,研究发现,过于理想化的渴望很容易导致学习者对口语技能的理解不清晰,以及羞愧和焦虑等负面情绪。如果口语学习环境充满了评价和比较,缺乏积极的反馈和进度检查,学习者将无法在语言学习中获得真实感和快乐感,口语学习的自我概念也很难表现出积极的变化趋势。
本研究是自我概念与动机之间关系的案例研究,涉及少量受试者。未来,将对不同学习环境中不同年龄段的学习者进行更多相关研究,以进一步探索外语学习者如何理解自己、语言学习以及两者之间的关系。我们期待对中英文学习者的口语学习困境和学习心理进行更深入的探索和研究。(注释略)。
文章来源:《外语世界》2019 年第 04 期;国家关系与外交学者微信公众平台编辑